忽而伸手,拍了拍我的头顶。 “也是,”他低低道,“你再怎么长,你长不成我这样。” 我一愣,瞪起眼。莫名的,当他的手触在头上,我的耳根蓦地热了一下。 公子却似乎很是开心,指指衣架上:“穿不上便换别的,在谯郡时穿的那身青袍不是正好?取来替了便是。” 如从前一般,公子更衣之后,在书房里坐下,拿起书来看。 我则打开书房里的箱子,将他平日写的诗赋都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