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而去,整整齐齐,排作人字。 我忽然想起方才朱阿媪说的话。 一直以来,我对我扮男装一直甚为自信,觉得自己不必易容,只消穿上男装便可混迹男人堆里毫无破绽。事实也如此,我跟着公子出门,常常可遇见别家那些长相姣好的少年男仆,站在一处,并不突兀。只是最近这一年来,我也觉得我身上变化越来越大,许是越来越掩不住了。 “公子。”我唤一声。 “嗯?” 我转过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