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显然不会追来了。 我看了看公子,发现他头发上还沾着半截禾草,忽然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甚?”公子瞪我。 我却笑得更厉害,甚至笑出来眼泪。 公子还想再瞪眼,却被我带得唇角也抽了抽,少顷,也笑起来。 “傻瓜。”他昂着头,仿佛一只漂亮而名贵的珍禽,只是插了一根草标。 我擦了擦眼睛,策马上前,贴近公子,伸出手。 公子目光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