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毛竹板子劈头盖脸打下,打得我昏死过去……” 景珏怅然的望着雨境,双眸里也蒙了一层雨雾。 流熏听得诧异,努力回想,此事同她有关系?景珏表兄十一岁时,她还该是个六岁上下的小丫头,恍惚记事,又不真切。 她一脸好奇的问:“为什么要打人?是谁这么坏呀?炫哥哥你疼吗?” 景珏也不看她,兀自扼腕道:“我的庶母和庶兄,向父王状告我趁了父王不在京城,偷了府里的古董去变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