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吹散去空中,萦绕不绝。 流熏满心戚然,不曾想哥哥来河南不足两个月的光景,竟然政绩卓著,如此深得民心。若是父亲和祖父此刻在场,是不是也该为谢府的长孙欣慰自豪?而哥哥,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流熏依着景璨指点的所在向山上攀索,也不顾了枯枝横斜刮破了她的裙衫,地上的荆棘戏弄般的牵扯她的脚步,她焦急的向山上攀爬。此事,尚不能让外人得知,哥哥佯死挂冠私逃,这可是欺君的死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