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不觉愣愕片刻,忙撩衣跪去地上请罪垂首,“若是流熏在宫里言行不端有违宫规,请太后娘娘恕罪。”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毕竟皇上口谕让犯错的太子闭目禁足思过,而她却在此刻去了太子东宫。她只有装作毫不知此事的懵懂,一时间慌得不知如何应对般,伏跪在地,声音微微颤抖,静候太后发落。 殿内,死一般的静默,那股寒意从膝盖下乌金丝水磨地砖直向上渗透,渐渐的袭去周身每一根经络。流熏紧张得都能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