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不由偷偷的观察父亲和哥哥子骏,一个板着一张包公脸对哥哥不理不睬,仿佛如路人一般,偶尔同皇上应答说笑几句。谢子骏则如个做错事处处小心挨骂的小媳妇,不远不近的随在父亲身后,或是昨夜跪了一夜,步履有些蹒跚,面色纸白。 舅父江昊天都觉出些异样,问一句:“俊儿,怎么无精打采的?脸色也不好,可不是病了?”说罢伸手去谈谈他的额头。慌得子骏忙躲避了自嘲的一笑说,“母亲的忌辰,俊儿夜里……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