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吓住,央表兄送我回房呢。” 景珏拱手见礼,她只微微一福淡然一笑,丝毫不拿景珏看在眼里一般,轻声对流熏说:“你身子单薄,去年开春沾了寒气直到入夏才见好,莫大意了。” 她说罢眸光又在景珏面上掠过,带了几分狐疑。流熏心想不妙,或是春旎姐姐看到了适才珏表兄对她的亲近,心里更是惶然,一颗心突突的跳个不定,面上绯红。 “才母亲叮嘱我去府库取几件珍玩,备做明儿去大姨母府里给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