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尚且避不开,何苦去招惹她?” 流熏同春旎目光交接的片刻,春旎似领会了她的用意,淡笑道:“我也恰是想去探望晴儿呢。天可怜见的,如何病来如山倒,就到了如此田地?晴儿这病若不早日痊愈,少不得喜姨娘又要埋怨母亲了。” 两个人出了门,一路向爱芍馆方向去,日头正午,庭院里积雪开化,碎石小径上湿漉漉的。 流熏甩开丫鬟们,眉头微蹙担忧地同春旎说:“府里这些丫鬟越发的主意大,都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