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还没唱得尽兴。 流熏故意拉住哥哥解嘲般嗔怪:“哥哥,爹爹在朝为官这么些年,什么冤案没见过,自有明断。哪里像哥哥一样听风就是雨的莽撞奔来?” “妹妹,你的头……”谢子俊看到流熏额头的伤,紧张地问。 “不留心磕在了桌案上的,擦破点油皮,不妨事的。”她乖巧的笑笑,透出识大体的乖巧懂事。 这一切谢祖恒都看在了眼里,不无心酸。 谢祖恒皱眉打量眼前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