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之后,我吩咐林安注意她的身体,因为在冰冷的地板上跪在了几个时辰,一般的男子都无法承受,更何况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可我更明白,她的不妥协与倔强足以可以摧垮我的耐性与坚定。 我知道自己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痴傻的为一个女人牵动所有的心思,因为不值得,可是似乎从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我心头逐渐建筑起来的城墙又开始动摇崩塌,她就是那样,当我想追寻那段刻骨记忆的时候,她拼命的退缩,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