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沙哑的道:“罢了,罢了,无论怎么说,她都是皇上的贵妃,是辰宇的母妃,也是哀家的媳妇,只是,今日让皇后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哀家心里实在不好受啊。” 太后说罢,握住了站在床榻上的慕容娇娇纤细的手,虚弱的拍了拍,又叹息了一声。 慕容娇娇垂掩双睫,随之俯身跪拜在地,道:“让太后忧心积郁,臣妾知错。” “皇后何错之有啊?”太后心疼的看着她。 慕容娇娇自责的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