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吴曼曼这样，刚开学，就已经留了这么长指甲，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余暖暖今天一上午，还是没见过几个的。

但吴曼曼留多长的指甲，染什么颜色的指甲油，这对余暖暖来说都不重要。

对余暖暖来说，最重要的，是吴曼曼此时拿着手指指着自己。

余暖暖冷下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吴曼曼。

“你上了这么多年的学，就没有一个老师教过你，不能用手指指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