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策?”苏长安也是一愣,不由得好奇的看向温子玉。 “是。”温子玉闻言,朝着苏长安拱了拱手,倒也不买关子,这便慢悠悠的说道:“这世上之人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一种重利,一种重义。而桐木荫此刻依然不降,因此大抵可以猜想,他必是后者。” “而但凡重义之人,又多半为身前身后的名声所累。” “他宁死不降,无非便是想保住自己的名节,而我们只要毁了他这个名节,那诸位以为,他还有何立场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