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会,忽的抬头看向花非昨那浑身裹着红袍的身子问道:“师叔,我做得对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之前那般的冰冷与煞气,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向长辈寻求答案。 这样的问题,顾明义问过他,他亦给过他答案。 可现在他却又向花非昨寻求答案。 人总是这样,能看清别人,却不见得能看清自己。 能为别人解惑,却解不了自己的惑。 与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