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来得很突兀。 像是被生硬的插进二人的谈话,模棱两可。 但是,他们都知道这话里的所指究竟所谓何事。 “后悔。”北通玄的回答很干脆。 干脆得既简单又直白,以至于完全超出了苏长安的预料。 一时间,苏长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午后的阳光顺着纱窗斑驳的射了下来,照在二人的侧脸。 他们一位冰冷如霜,一位眸子里含着星光。叔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