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遍这个名字,似乎是关外的一座城池,隐约间他曾听人提起过,于是他望向男子,终于问出了他心里最大的疑问。 “为什么是我?”他身上带着伤,修为不过太一,若是男子不认识,并没有理由将这样的事情交由他手。虽然他不通军事,但也知道如今西凉战局有累卵之危,若是随便交与一位素不相识之人,这未免也太过草率了。 男子一眼便洞穿了苏长安的心思,也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