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司马诩为代表的太子党一行的把柄。 苏长安眉头一皱,沉默不语。 这般情形落入那在一旁一直静观其变的阴山浊的眼中,他心头一喜,嘴角也随之浮出一抹冷笑,心道苏长安这一次终于是深陷泥潭,因为数月前的断臂之仇以及刚刚的泼酒之恨而在心底积蓄的阴郁也在这时畅快了几分。他甚至已经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待到苏长安流落为阶下囚时,他该如何羞辱与他。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转头看了那里在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