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搏的只剩下,那个男人,那段十年前的缠绵悱恻。 如烟想要站起身子,想要逃离这儿。 她不想赌了,也不敢赌了。 这十年她输掉了所有,若再输掉最后一筹码,她便一无所有。而一无所有的人,活者亦是死去。 但一只手却在这时,伸了出来,将她刚刚站起的身子压了下去。 那只手看似纤细,却好似有千钧之力,让她几乎连一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来了。就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