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手,许敬宗恭恭敬敬的站在帐中,那架势,真正有如弟子侍候恩师一般,挑不出半点毛病。 夏雨越发头大,这般殷勤倍至,他脸嫩,可吃不消啊。 还是赶紧打发这家伙走。打定主意,他连忙道:“许大人请坐。张玉,笔墨纸砚侍候。” “诺。”张玉连忙将东西摆好。 许敬宗麻利地磨好墨,铺好纸,执笔在手,一脸郑色道:“军师,下官准备好了。” “很好。我说,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