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活着的,可是在金南星的口中,她却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这倒不是金南星大男子主义,而是觉得瑞卡莉的心思确实太深沉了,玩的太大,玩的心惊肉跳,这样的女人,永远也不可能被男人所掌控的。 这时候,瑞卡莉睁开了眼睛,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了车,环顾了一下周遭的环境,然后打了个喷嚏。 “非洲的清晨有点凉。”瑞卡莉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湿巾,擦了擦脸,说道:“我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