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开车!”张振东冷哼道。 “是,先生!”开车的女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一直走了两百多里,这辆车,在另外一个郡城停了下来。 “在这里,但凡是有身份的人,都是贺廉俊的奴才……”张振东终于说话了。他拍拍身边的女人的肩膀。“等下你们跟紧我就是,我没说话,你们不准有其他的动作。” “是,先生。”那个被拍肩膀的女人,立刻下车,然后拉着张振东的胳膊,把张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