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来一个小时,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呢?” 他发连珠炮般向我提了许多问题。他让我坐下,友好地拍拍我,好像我是坐垫,接着不停往我手里塞雪茄、蛋糕和葡萄酒。他生怕冷落了我。家里没有威士忌让他很伤心,于是想要给我煮咖啡,又拼命地想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招待我,一副笑逐颜开的样子,高兴得每个毛孔都渗出汗珠。 “你还是老样子。”我边打量着他边笑着说。 他的外貌还是我记忆中那么好笑。他是个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