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雷烨坐在酒吧台旁,她对就是零认识,因为她只需要知道一点,她是不能喝酒的便足够了,可是今晚她明知道自己是不能喝酒的,她还是想喝,她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麻醉自己的心。 雷烨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他的西装外套和领带,解开了胸前的两颗纽扣,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皮肤,袖子也挽了起来,看上去不再是白天时一丝不苟的工作样子,而是和这夜、和这环境融为一体的慵懒的感觉。 她歪斜着头脑看着调酒师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