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楚馆他虽然不去,却也听说过最高雅的是锦绣阁,最猎奇的是绿牡丹。 所谓的猎奇,其实就是对变态的另一个不那么露骨的称呼。 “好雅兴。”他怪腔怪调的赞叹道。 “我们只是找了一个包间喝酒。”君凤解释道,“喝完了就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君凤想了一想,说了个时间:“我先走的,他说想要等个朋友。” “等谁?”唐旗警觉,这个人的可疑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