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婷擦眼泪柔声细语地劝她,实在不明白换个药打个肌肉针怎么就跟受刑似的,前两天她虽然也哭但最后都能配合,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人都是有承受极限的,我已经忍了你们好几天了,你们这还没完没了地换药打针,到底想怎么样,我本来疼痛神经就比别人敏感,你能拿普通人和我比吗!”郑文婷哭得厉害但话说得还是挺溜的。 叶秋涵连气都生不起来:“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再坚持两天,两天之后你就是想让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