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之请,能否让晚辈一观还完好无损的“封”字帖呢?” 顾恒生抬了抬眼眸,深深的凝视了一眼傅程,没有开口。 “先生抱歉,是晚辈孟浪了,请莫责怪。”傅程以为顾恒生这是有些不悦,连忙低了低身子,略微有些惶恐的回答道。 不觉间,傅程的眼前似浮现出了顾恒生在朝堂上呵斥七国使臣的霸道之姿,后背不禁感到一凉,担心顾恒生不悦而怒。 “我只写过一张“封”字帖,已经使用过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