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能够在他有生末年知晓自己的道,为时亦不晚。 这壶酒,顾恒生和车建白两人相饮了很久,商谈了很久。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了下来,壶中美酒也早就空落落的了。 牢房的铁门缓缓打开了,顾恒生不语的对着车建白拱了拱手,表示自己对其的敬意。 “罪臣,车建白,恭送先生!” 车建白起身,行鞠躬大拜的晚辈之礼,嘶吼低沉的大喊道。 顾恒生的身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