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话,只能够包含无尽思绪的唤了一声。 “我自己砍的,不怨他。”韩瑞安瞥了一眼害怕受到责怪的葛兴平,冷声的对着顾恒生说道。 现在的韩瑞安,宛若变了一个人,他没了当初的那几分纨绔嬉笑的性子,剩下的只有冷峻和锋芒。 自己砍的?砍掉自己的左手? “你……”顾恒生嘴唇为张,看着韩瑞安空落落的左肩,迟疑了。 “它影响了我拔剑的速度和动作。”韩瑞安的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