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着：“嘿嘿……我叫清风，我记得。”

顾恒生看着疯老头儿痴傻的模样，眼底深处不禁闪过一道锋色。

如疯老头儿这般的人物，举手抬足间便可废掉一位地玄境后期的强者。在百国之地上，有谁能够让疯老头儿忘记了所有的事情，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百国之地的水，也许比顾恒生想的更要深。

“三坛百年陈酿，你说的，对不对？”不久后，疯老头儿又抬起了眼眸，凝视着顾恒生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