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后,映入眼帘的是三五张稀稀松松的木桌子,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老头穿着一件粗糙的麻布衣裳,面容稀松褶皱,乱糟糟的头发已然雪白无黑,微微凹陷的眼瞳让人感觉到有些心悸。 整个酒楼的大厅,似乎都只有这个老头,有些凄凉。 不过,令顾恒生感到惊奇的不是酒楼无人,而是老头正在做一件诡异的事情——他拿着一块三十公分宽的黑铁不断的在打磨着。 次拉次拉的打磨声,一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