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不偏不倚,正扎在萨姆心口。 别说是人,就是头大象,也会死得透透的。 二叔按着他的左臂,老乞丐按着他的右臂,酒中仙按着他的双腿,萨姆动也不能动,死了还睁着眼,依旧充满愤怒,仿佛很是不甘。 我慢慢把刀拔了出来,照旧一点血都没有沾上,依旧锃光透亮、寒光四射。 二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没有刻意回避,萨姆已经死了,宁老也出来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