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了,又体弱多病。”相比于徐弘基的保守,徐文爵却显得野心勃勃,他道:“因为如此,所以父亲总是难免感伤。其实现在这样,也怪不得我们,要怪,也只能怪那朱家无情无义!” “到了今日这个地步,固然咱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家伙们利用,若不是他们贸然杀了钦差,我们徐家何至于到今日这个地步?可是……既然已无路可走,也只能一决雌雄了。” 徐文爵振振有词,随即又道:“军中的事,父亲就不用操心了,谭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