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抬头,目光凉凉地看着甲一。 “凭什么做皇子,就凭那张无字的纸?” 气氛凝滞片刻,甲一情绪难辨地说道:“无字。也可以是任何字。” 从道常的法身里启出的先帝血书虽然空无一字,但两个印鉴却是清清楚楚。 “笔墨要做旧,并不难。”甲一见他面色冷冽,又提醒他道:“你可以在上面任一书写。这或许也是先帝的意思。” 他低头吹开茶面的浮沫,浅泯一口,放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