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两家不睦,但同为朝廷效力。我劝厂督,多为大晏着想,别成天只知道排除异己搞党争,最后把自己作死。” 白马扶舟看她平静的样子,“你不信我所言?” 时雍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声未吭。 “站住!” 白马扶舟冷冰冰看着那一道纤细的背影。 时雍抬手,摆了摆,仍不回头。 “你给本督站好了!” 没有人理会他,白马扶舟气得又抖了一下马缰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