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瞥他一眼,“多此一举。” 赵胤不说话,亲自帮她净了手,又仔仔细细擦拭干净,说得理所当然。 “确实多此一举。你我同为一体,若有一人染疫,另一个再怎样也是跑不掉的。既是结果一样,何必拘着自己,连亲热都小心翼翼?” 时雍哭笑不得。 “若人人都像侯爷这么想,防疫章程就成废纸一张了。依我看,最该惩罚的人,就是你。乱来!” “何为乱来?你我夫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