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 陈萧低低应了一声,两条眉头拧在一起,仿佛忍耐着极大的痛苦般,只能借着箍紧她时那刹那的玉体温香来纾解心头焚烧的渴望。乌婵看他额头细汗密布,忽然心软。哪料,她刚一安静下来,整个人突然就被陈萧掀翻在棉被之上,再也爬不起来。 “陈萧!” 乌婵咬牙切齿地吸口气,看着男人眼底更为浓烈的情绪,脸颊红得如同滴血。 “这就是你说的点到为止?” “惟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