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她。 那人就像死人一般,连呼吸声都没有。 时雍眨了眨眼睛,徐徐问道:“为什么是三天?” 黑袍人抬头,看她一眼,“你不知自己伤得多重?你不是会医吗?” 时雍是会医没有错,可是从醒过来就发现被人捆成了粽子,身上的伤根本看不到,只能凭感觉去自查伤情。然而,她浑身上下都在痛,就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到底哪里伤得重,她根本无法自知。 而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