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雪白的头发,矍铄的精神,满脸红光,就像个寿星佬似的越看越可爱,于是便向他坦白了这事的由头。 孙正业一听,两排稀疏的白眉便蹙了起来,拐杖一拄,重重哼声。 “竟是如此。我就说嘛,旁人哪里来的痒药?我要晓得他们如此欺负我的徒儿,非得让她再挠十二个时辰不可。” 相处时日长了,孙正业待时雍较最初的时候更为信任和亲近。俏丽听话又懂事的孩子,谁不爱呢? 他气咻咻地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