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时雍心里仿佛住了一只毛毛虫,下意识地抽回手。 赵胤以为是她疼了,皱眉道:“这点疼都不能忍?” 男人嗓子沙沙的,带点疲惫带点小性感,可是碾过时雍的耳膜时,却让她听出了十分的嫌弃,将她刚刚培养起来的那点涟漪全都冲散了。 手不痒了,心也不痒了,她拉下脸抱着双臂紧靠崖石,懒洋洋地睨赵胤一眼,不吭声,表情不太友善。 “那你睡一会。”赵胤哪知女子心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