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神色阴沉地看向石洞中的黑袍人。 他一直维持着那个动作,黑袍人也是一样,彼此隔着一个面具,对视着,目光似近又远。 时雍看不到那人的表情,而赵胤又一贯没有什么明显的喜怒。此时,只有滴滴溚溚的血液,淌在那雪白的褥子上,平静,安宁,没有半分濒临死亡的痛苦、绝望。 “终是来了。来了。” 黑袍人喃喃,声音似乎还夹着一丝与死亡相悖的亢奋,像烈火烧灼肉丨体,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