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异地,又住了个凶宅,时雍睡得不熟。 仿佛刚刚入睡,便被瓦上嘀嘀嗒嗒的雨声催醒。 睡得晚,醒得早,她嘴里干苦,身子发软,睁开眼觉得眼皮很沉,十分艰涩,躺在床上又心里烦乱再睡不着,她找来水喝,双腿像踩在棉花上。 时雍晃了晃沉重的头,没有丫头伺候的日子,很是不惯。再看一眼,罗汉榻上不见人影,走近一摸,被子里尚有余温,人也刚起没有多久。 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