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她衣裳有些薄了,脸色青白,嘴唇都褪去了颜色。 “吓倒了?”他问。 “是呀,好吓人喽。” 这话一听就假,比刚才还要假上十分。 赵胤声色不动,却松开她的手,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又低头为她系上带子,拍了拍,一个字都没有说。 时雍问他,“你不冷?” “不冷。” 男人的声音连同他的人,都是硬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