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对其本国以往历史略有所知者,尤必附随一种对其本国以往历史之温情与敬意。”我想并不是任何时候,搞笑都是合适的表情。司马迁写作《史记》时必然未曾把“搞笑”作为目的,但幽默、嘲讽、怜悯与可读性,无一不缺地出现在《史记》的文本里。 所以我想,如果读者的情感没有被麻痹到只剩下接收“搞笑”的刺激,那么在阅读过往历史时,作者应该可以向他们呈现更复杂的人格与情感,而不是不同名字的“笑星”。通俗历史的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