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谁都不想要的拖油瓶。” “我倒是庆幸感激他们等我考上了大学才离婚,这样不至于让我凄惨到连大学都上不了。大学之后,他们在我的定义里,就只剩下了赡养的义务,再也没有别的感情了。现在他们都有了自己的新家庭,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好好的过他们的日子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要干涉我的生活?” “我真的很不懂,我靠自己生活哪儿错了?为什么非得逼着我去做一个攀附男人的菟丝花?”余洁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