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竞标是什么，但是能让周莽主动拿资源跟我交换，让我窃取的东西，想必一定不会是小物件。兴许，是伤筋动骨，兴许，是伤及根基。当我偷偷down下你的邮件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人生在世，有的事情能做，有的事情不能做。我既然决定了不能对不起你，那就不能把你公司的标的透露出去。所以我就按照你的格式仿制了一个文件，当成是真的文件发给了周艺。”

“周艺不知道真假，但是她相信我不会背叛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