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迷迷糊糊之间,李晓从睡梦之中陡然醒转了过来,额头和后背心出了不少汗,他急促的呼吸好久才得以平缓。 他怔怔地盯着地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一连好几天都做的同样的噩梦。” 连着的这几天,李晓都做了这样一个古怪的梦境。 一个男子长相粗犷而丑陋,头生双角,脸庞遍布着灰败如小蝌蚪般的诡异黑气,身着银甲红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