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穿着件单衣倚着栏杆坐在悬廊上,眺望着脚下灯火幽幽的咸阳城,这地繁华归繁华,他却总是有一种废池乔木的难言感觉。东边的战火快烧到这儿了。 “在想什么?”胡亥伸手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在他身边坐下。 “还有事儿没做完。”想起张良的那封信,余子式的眼中沉了下。 “朝堂的事?” 余子式回头看向胡亥,轻轻摸了下他的脸,低声道:“我随口一提,仔细想想倒是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