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看了胡亥一会儿,忽然有些狼狈地低下头,“没事。”他顿了顿,“就是多聊了会儿,没事。” 胡亥听着声音手一顿,抬眸看向余子式,“怎么了?” 余子式慢慢抽回自己的手,侧了下头冷静了一会儿,“没事,和陛下说了些过去的事儿,心里突然有些发堵,缓一会儿就没事了。” 胡亥倒也没多起疑,只当余子式是心寒这些天皇帝的作为,又见余子式的脸色苍白,忽然忍不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