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脸都气青了。”李斯端端正正坐着,迎着韩非的视线,笑的很是温和。 “那次最后先生到底罚了没?”韩非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我真有些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李斯摇了下头,“毕竟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先生都走了这么些年。” 韩非垂眸,半天轻轻笑了一下,半是惆怅半是寥落道:“是啊,先生都走了这许多年。”他看着脚下高台,忽然问道:“还记得吗?稷下学宫外不远处也有这样的高台,比这